Frieze對話北京 誰在受益?

Frieze雜志創(chuàng)始人馬修?斯洛特瓦爾
Frieze來華,造勢兇猛,意欲為何?8月30日下午,“Frieze對話北京”在期待中如期而至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報告廳。對話分為三個環(huán)節(jié)開啟,F(xiàn)rieze新聞發(fā)布會、題為“頁面之外——探討出版在當代藝術中的狀態(tài)”的一場學術討論、來自高士明及汪建偉的對話“排演與事件”。

帶來了最近一期的Friee雜志

雜志目錄頁(部分)
Frieze雜志創(chuàng)始人馬修?斯洛特瓦爾及其團隊代表以幻燈的形式介紹了Frieze的基本情況:1991年創(chuàng)辦第一期刊雜志,封面為達明赫斯特作品;七、八年之后開始醞釀在當時沒有藝術博覽會的倫敦籌辦新的平臺;一本藝術雜志憑著對藝術及藝術機構的專業(yè)性認知與資源累積在2003年成功舉辦Frieze London;一年籌備三個藝博會及各自側重等等。吸引中國藏家參與及在華藝術機構參展,此為來意之一。
來意之二,有業(yè)內人士認為“Frieze意欲進軍中國市場”,拋開商業(yè)性的博覽會不講,如果是狹義的媒體市場,也有可能,在“頁面之外”的學術交流中Frieze團隊始終處于傾聽角色,了解在華的藝術媒體、出版現(xiàn)狀、關注訴求;同時Frieze當天也宣布發(fā)起互動性的中文性項目、啟動Frieze同名微博及微信平臺、將雜志相關評論性文章翻譯成中文等信息,或為新媒體時代捷足先登的初步觀望與試水之舉。
但小編聽到田霏宇在活動中提到了一句“Frieze雜志來中國不辦中文版,它的存在可否在華產生積極影響?”,不知是他口誤還是道出了事實,“我們是否可以考慮去關心Frieze所關注的藝術家?”,這確實也是此番對話的意義——師夷長技以自強,“技”為對方看待藝術的眼光,比如馬修提到其藝博會側重實驗性藝術家、年輕的藝術家,他甚至毫不諱言地表示“藝博會上越讓人大吃一驚、奇怪的作品,越能使博覽會獲得成功,因為大家喜歡”。轉過頭先不說藝術紙媒或媒體,一本藝術雜志及時的完成轉型,介入整個藝術生態(tài)的良性建設并爭奪到了絕對性話語權、構建起新的游戲規(guī)則,這本身就值得國內藝術媒體思考。國內有幾本藝術雜志做到了?各自搭建起的框架、運作思路、偏好側重對于藝術圈的有效輻射到底有幾成?曲高和寡的理想主義,還是茍延殘喘的基本生存保障?

“頁面之外”學術討論嘉賓
來意終究是人家自己的事。既然它來了,國內藝術界能否有所獲是我們自己的事。值得一提的是,在武漢藝術總監(jiān)藝術總監(jiān)同時是Frieze雜志特約編輯的秦思源主持的“頁面之外”討論中,迸發(fā)出了頗多建設性的火花。藝術家徐冰從作品《天書》談到國內沒人愿意讀嚴肅文字的成因;哲學家汪民安分析梳理了85時期至今藝術家對待哲學的關系,藝術家是否需要讀哲學比如阿甘本,結論是二者之間不存在必然聯(lián)系;藝術家王音從《讀書》雜志七年后換了主編口味改變分享了他“好的雜志應當有效推動思想的傳播”這一觀點;雙語雜志《藝術界》及《藝術新聞/中文版》執(zhí)行出版人曹丹著重談了數(shù)字技術與傳統(tǒng)紙媒的關系,比如他認為藝術雜志不需要建立網站;OCAT北京館學術總監(jiān)曾創(chuàng)辦《當代藝術與投資》雜志的董冰峰從國內翻譯海外文學及藝術文章時的“誤讀”闡述了其對于藝術寫作的建設性意義;雅昌文化集團董事長萬捷強調了網絡時代讀者與客戶的需求并在此基礎上提供怎樣的出版及數(shù)據服務;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館長同時作為原《藝術界》主編的田霏宇從”LEAP”的字義談起,他認為雜志制造世界、營造幻像的“大躍進”式的超前意識,與觀眾在UCCA提供的項目及龐大國際語境中獲得自我認知實質是相同的。
想想我們該做些什么吧。